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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仙?


“那也不必如此折腾自己啊,再说了,我这全靠一身力气与人打架,练速度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丑婴无语。

        想想也是,丑婴是属于力量型,抛却自身优势,的确有些本末倒置。

        “等等,我记得那老人送的书籍之上,好像还有一种功夫,待我找找看!”段浩说道。

        随即掏出怀中那本,在里面翻找起来,还别说,除了梭空剑法之外,还有两种功夫,一个叫“落花流水”,是防御性的剑法,却是适合女子练习,对二人自然无用。

        另一个功夫叫“御风流星锤”,却是有三个层次,一为“举重若轻”,二为“重山压顶”,三是“星辰陨落”,是一个锤法功夫,正好适合丑婴这样的巨力之人练习。

        看着书中对此功夫的介绍,段浩满意点头,对丑婴说道:“就是这个,你不愿跟我练习梭空剑法,那就学这个功夫吧,肯定比你爹那种江湖把式厉害。”

        “你才是江湖把式,我爹可是徒手打败五六个人,这就是你吹嘘的老头送的秘籍,有什么…嗯,御风流星锤,好厉害,若是手执两柄大锤与人对战,使出上面招式,一般人肯定扛不住。”

        起初不以为然,待接过书籍,认真看过后,丑婴便爱上了此锤法,认为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知道厉害了吧,不过你要记住,这锤法只能自己练习,不要告诉任何人,那老头身份未知,若是不经他同意,便将此流传出去,定会惹得其不快。”想到那突然消失的老人,段浩郑重告诫道。

        “那是自然,不过浩子,你未经允许,便将此让我练习,果真不碍事吗?”丑婴却是忧心。

        “传一两个人想来无妨,那老人不会如此小气的。”

        “哦,那就好,只是如今却是要打制一双重锤,我家老头不知道还有没有钱财,你那刀也该换了,学剑的整日拿个刀练这叫什么事。”

        丑婴苦恼,得了如此功法,他还想着报答一下好兄弟,可镖局生意不好,又要供他书院学习,哪里能拿出钱财铸造兵器。

        看出了丑婴的窘迫,段浩预发看重他了,是个可以结交之人,会心一笑:“兄弟之间,不讲这些身外之物,今日就不练了,带你去一家酒楼开开荤,顺便取点钱财,给咱俩铸造兵器。”

        想着都过了好些天,杨宇跟那些酒楼应该签了合约,收到一笔巨款,应该足够二人铸造兵器,便拉着他下山而去。

        “哪家酒楼?菜品贵不贵?说好了,今日我请客。”

        “就是一家酒楼呗,放心,免费吃。”

        ……

        大夏京城,这里是整个大夏国的中枢,掌控着国家命脉,长住人口已过千万,却并不显得拥挤,足以证明这座城的巨大。

        京城是由东西南北四城,加上中心位置的皇城,组成的超级大城,比之庆州城大出几倍不止。

        此刻,在皇城中的宫殿内,气氛却是剑拔弩张,空气之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文太宰,如今大夏内部人心不稳,权贵控制人才培养,莫非是要颠覆国朝根基?”

        朝堂之上落针可闻,皆是因为这个声音直指当朝宰相,一个三朝元老,百官之首,家族势力遍布大夏,更有出色后辈跟随“仙人”修道而去。

        “二皇子,你这可是危言耸听,我大夏人才济济,国泰民安,何曾有人伤了国朝根基?”

        “是极是极,李大人说的在理。”

        “对啊,天下安定,没有战争,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局面吗?”

        “二皇子年幼,知之甚少,定是有奸人教唆。”

        ……

        被称为太宰的老者闭目养神,坐在大殿前排的椅子上,并未因为牵扯自己而开口,却是有其他官员率先发难。

        “笑话,国泰民安?底层百姓年年花费钱财入各地书院,期望家中出现贤才,能够位列朝堂,报效国家。

        可结果呢,花费全是徒劳,只是肥了书院而已,推出的全是门阀子弟,就连武科进取之路也被封死,试问没有希望的百姓会对朝廷有好感吗?”

        同样与那老太师并列前排的却是一个少年,只是相比老者,身后并无座位。

        一身白底龙纹的长袍,白袍之上龙纹四爪,表明他的身份介于皇与王之间,眉宇间有股英气,年纪不大,面对群臣却丝毫不怵。

        大殿又静了下来,群臣知道这些自然属实,可都是几十年宦海浮沉走过来的,谁会如此楞头青,当众说的这般露骨呢。

        上首龙椅之上,身着五爪金龙的中年人自从上殿,一直未曾开口,此刻却是眉头一跳,他正是大夏的统治者,亿兆百姓心中的皇。

        “二皇子慎言,老夫已到古稀之年,若是皇子觉得尸餐素位,大可免去,但你可是我大夏国的储君,如此这般,将大殿群臣说的如此不堪,将来如何做到历代先皇所言的“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见群臣竟被一个少年夺取声势,不敢开口,紧闭双眼的老者终于忍不住感慨道。

        “你这…”

        “好了,太宰老当益壮,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国亦如此,苏儿年幼,还需群臣协助,今日到此为止吧!”

        少年皇子气急,脱口而出的“老贼”二字被上首的皇帝打断,只能涨红着脸色退了下来,心中的怒气却是未曾减弱。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一声公鸭嗓的响起,群臣叩拜,随后鱼贯而出,消失在大殿之上。

        “呵呵,皇上爱子心切啊!”见群臣都出去了,文太宰这才站起,朝上首拱手,随即意有所指说道,话毕,扬长而去。

        “苏儿,你是一国储君,朝堂亦是战场,怎可赤膊上阵,今日文毕那老家伙是铁了心要废黜你,若非为父拦住,后过不堪设想。”挥手打发太监宫女退下,皇帝走下龙椅,这才开口对儿子说道。

        “这,他当真敢如此吗?”东方苏看着父皇,认真问询。

        “你那老贼二字脱口,形式将不可逆转,要么废黜你,要么就是与天下权贵开战,孰轻孰重,你可晓得?

        老贼官场几十年,最厉害的不只是背后家族,更是他那炉火纯青的权术,他今日是借大势而来,你却偏偏想将群臣一网打尽,不正是给他借口吗?”

        “我…”

        “罢了,主弱臣强,强枝弱干便是最大的隐患,你只是为老贼提供了借口而已,终究是我皇室太弱,大夏能有万载太平已算幸事。”正是壮年的夏皇此刻却有些疲累,面色也没了面对百官的淡然。

        “父皇,形势当真不可逆转吗?我大夏凝聚万载的民心,难道真敌不过门阀世家的野心吗?”看着心目中伟岸的父亲,原本乌发中多出许多白色,东方苏眼睛通红。

        “民心似水,如今我东方家人才凋零,皇道缺失,原指望你大哥天赋,能够在海外仙山闯出名声…哈哈,苏儿也莫要太过忧心,除非出现万古大战,不然谁也休想动我皇室根基。”原本有些消沉的夏皇,却摸着儿子的头,眼中有些凌厉。

        “万古大战,那是什么?”想起大哥,东方苏心中一痛,却也知道这是父皇最大的逆鳞,便转移话题。

        “你还年幼,这些事情不知为好,为父能告诉你的便是一个字“仙”。”

        “仙?”

        虽然不懂这字深刻含义,可看着父皇一代明主,提到此事眼底都有癫狂,东方苏便识趣没再问。

        走出大殿,东方苏径直向自己的府邸走去,他虽是皇子身份,却已经入住东宫,只因未及成年,尚未加冕。

        “拜见殿下。”

        “拜见殿下。”

        “平身,平身!”

        进去东宫,侍卫宫女下拜,东方苏快步走过,让他们起身,一路径直向着客卿之所走去。

        走到一所房间之外,原本准备推门而入的他,止住了动作,整了整衣袍,这才敲门说道:“季师傅,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殿下今日敲门,想来又是在群臣面前受挫了?”一道声音传出,其中夹杂着戏谑之意。

        “季师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显示出对您的尊重嘛!”东方苏推门而入,脸色微红,对着房间盘膝打坐的中年人说道。

        “行了,有事说事,别跟你老子那样古板,才不惑之年,竟比老夫这“古稀”之人老套,活的不累吗?”

        这中年眼看只与夏皇年纪相仿,却自称古稀之年,东方苏却是见怪不怪,拱手说道:“季师乃是修道之人,自然比我等活的洒脱,弟子今日前来,只是一事不解?”

        “何事?”

        “仙!”

        “仙?”

        原本不甚在意的中年人立马站了起来,气势随之一变,周身荡出一股青气,将东方苏一下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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