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五条悟！我是让你通过战斗帮她寻找咒力流动的感觉，不是让你拆操场！”

        夜蛾正道大步走来，看着周围的一片废墟，只想叹气。明明是上个月刚刚修好的操场，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又要重建一次。

        “还有，”夜蛾正道看着之前被他认定为“好学生”的伊丽莎白，无奈的说道：“赔偿金要从你未来的报酬里扣。”

        家入硝子冲上来，挽住伊丽莎白的手，询问道：“怎么样，有受伤吗？”

        “喂喂，这句话你应该问我吧。”五条悟在旁边不满的插话。

        “不，我没事。”伊丽莎白迷茫的摇了摇头：“但是我还是没有感觉到所谓的咒力。”

        “啊，关于这件事”，谈论到这个问题，五条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我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甚至在原地转了个圈，显得格外兴奋：“的确是十分特殊的存在，你的身体里存在着正面和负面两种力量。”

        夏油杰也走了过来，闻言询问道：“什么意思？”

        “咒力来源于人的负面情绪，也就是说，是“负”的力量。那么与之相对的，就有一种“正”的力量存在并与之平衡。这种力量或许是生命力，或许是正向情绪，总之是无法被咒术师利用的能量。”

        硝子点点头：“确实，我的反转术式就是通过将原本为“负”的咒力转化为正向，来进行治疗的。但是如果不通过咒力，我无法做到这一点。”

        “那就没错了！”，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与一般的咒术师不同，丽兹可以使用的不仅是‘负’的能量，还有‘正’的能量。这两种力量在你体内互相融合，就像酸碱中和一样。因此在咒术师看来，你的咒力极其稀少，甚至与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类似。”

        “但这只是错觉，只不过你的应用方法跟我们不同，效果会大打折扣罢了。如果说咒术师是抹茶味的大福……”

        “那么伊丽莎白就是……混合了抹茶的面粉做出来的馒头？”杰恍然大悟。作为咒灵操使，他接触过许多咒灵，对咒力的存在形态也有更深入的认识。“也就是说，一般人的两种能量虽然存在于一个整体，但是独立分开的两部分。而伊丽莎白的能量是混合在一起的。”

        “正确！而且馒头中的抹茶含量非常低。”，五条悟对夏油杰竖起了大拇指：“但是问题也在于此。两种能量融合在一起，密不可分，无法只调用其中一种力量。如果这样子的话……”

        ……头好晕

        一旁众人的对话已经传不到伊丽莎白耳中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总觉得使不上力气，似乎还有隐隐的排斥感。

        “丽兹，没事吧？”硝子扶住有些摇摇晃晃的伊丽莎白，担心的用反转术式为她治疗。“奇怪了，没有外伤啊……”

        一旁的夜蛾正道突然想起了一种类似的力量——天元。他拥有不死的术式，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星浆体进行同化，否则就会脱离人类的范畴。

        ——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他体内的能量失去了平衡，将要发生崩溃？就像大福的皮破了，要在外面加上一层防止馅料漏出来一样，星浆体就类似那个补丁，保证了整体的稳定性。

        更进一步的，咒术师死亡时，如果不经过处理，逸散的咒力将会化为巨大的咒灵，这是不是也意味着由于“正”的能量完全丧失，所以“负”的能量失去了控制？

        如果从这种意义上来理解的话，这种“正”的能量恐怕就是生命力一类的东西，相当于□□，而“负”的能量相当于灵魂。只不过正常人的□□与灵魂是分开的，互相独立，而伊丽莎白的这两种能量则是混合在一起。这样来说的话，一直在使用这种能力的伊丽莎白岂不是在用生命战斗——

        “喂，喂，丽兹——”

        转过头去，他正好看到伊丽莎白失去意识，软倒在硝子的怀中。

        ……

        硝子和夏油杰把昏迷的伊丽莎白送去医务室。只留夜蛾老师与五条悟在操场上陷入沉思。

        五条悟突然想起她们相遇那天的情况。那阵剧烈的爆炸……还有乱七八糟的现场，恐怕当时丽兹为了祓除咒灵，能量输出巨大，消耗了大量生命力。

        在那之后还不到一天，她又跟自己打了一架。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怕是消耗过度了。

        关于□□与灵魂，五条家的藏书似乎有所涉及——

        “老师，操场的账单算在我头上，我要回一趟五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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