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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不要这么草木皆兵好不啦


  见鬼的看上他了。

  殿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好不啦!

  栎阳如故翻了个白眼,道:“是啊是啊我看上他啦,你前两天不在的时候,我不但和他见过面,他就巴巴地凑上来想对我表了白呢。可别说,到底是个渣男,一看就是阅人无数的,很会撩的哦。”

  渣男是渣男没错了,至于会撩……

  裴缚还得再修炼五百年。

  不,五百年也未必能行,他压根就不是那种类型的。

  南宫彦青明知道栎阳如故是在开玩笑,神色依然变了,“他对你说什么了?”

  这话不是在问她,而是在向她确认一个事实——裴缚是不是真的做出了什么举动?

  栎阳如故闻言,连忙按住他的肩膀,生怕南宫彦青一个激动直接冲出去了,再次压低了声音道:“他说什么是他的事情,你觉得我整天混在以你为首的一大堆美男当中,会看得上他那样的货色?真的是,早知道你那么不禁逗,我就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这人,一生气还要拔高音量,你就不能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栎阳如故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对面的景象,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一边,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总觉得他这人有点……诡异。”

  诡异这个词,栎阳如故发誓她是仔细斟酌了之后才用上的。

  “反正小心点,别坏了我的事。咱们两个在这里,就算我那个四妹妹发现不了,我总觉得裴缚不是个好惹的。”

  不仅如此,栎阳如故竟然在裴缚身上察觉出了一种熟悉之感来,可无论她怎么看,这个人的外貌还是举止气度都是她所不熟悉的,却又怎么会生出那一种奇怪的感觉来呢?

  况且,裴缚作为釜金的太子,除了上一次和他和栎阳南萍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机会见过他才对。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既然裴缚对栎阳南萍也不是很在意,那么他应该也不会在意自己对她动一些小手脚。

  栎阳如故揣紧了那精致的长条形小木盒,饶有兴致地趴在屋檐上张望下边的景象。

  她来得早,若是婚宴开场了,在裴缚的“盛情邀请”下,她也是要进大门的,到时候势必会有人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想要做些什么手脚,恐怕不会太容易。

  栎阳南萍知道她不喜欢她,应该也不会想到明明是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她却会特地提早大半个时辰过来捣乱。

  毕竟,原主一直都是真刀真枪上的,从来不喜欢迂回策略,她觉得掉价。

  不过到了栎阳如故这里,却没什么所谓了。毕竟……她本来就是个小人。

  南宫彦青看她动作小心翼翼,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咧起嘴角的时候,笑意却忽然又僵在了嘴角。

  明明她做的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甚至仔细说起来,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去坑害栎阳南萍这种事情……称得上是一件坏事,可为什么他看着她,却还是会觉得她可爱呢?

  却为什么还会心情大好、嘴角上扬呢?

  栎阳如故全然不知道南宫彦青的想法,她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此刻,她正轻手轻脚地朝着婚房去了。

  这一间院子,是皇上临时拨出来给裴缚和栎阳南萍成亲用的,因为裴缚作为釜金的太子,他在云夏京都并无房产。

  偏生他又急得很,看上了栎阳南萍,却不愿意将人带回去成亲,而是要将亲事放在云夏操办。

  栎阳府倒是有空闲的屋子,可自古哪有女子出嫁反而让男方去女方家里的道理,南宫想便只能想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栎阳南萍和裴缚刚刚到达这座别院,正按照喜婆的吩咐进门拜天地。栎阳如故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云夏的风俗比较特殊,新人结婚时,只有直系长辈会坐在堂中,新人互相拜了天地,给长辈敬了茶,便算是礼成,女子进入婚房等候,男子则出去主持大局。

  这个时候,宾客们才会陆陆续续地进厂,婚宴才算正式开始。

  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习俗,让栎阳如故多了做手脚的时间。

  她掀开了婚房顶上的两片瓦片,看着里面的楠木有些头疼。楠木床上面还遮了一层纱布,她的药粉要是就这样倒下去了,势必会被那一层纱布遮住许多,那效用便差得多了。

  她转头瞥看了南宫彦青一眼,忽然有些不满它跟过来了。

  栎阳如故算得很好,倘若她身边没有人,她完全可以用化归的异能直接潜入栎阳南萍的婚房。

  而如今,却只能……

  栎阳如故认命地掀开一块又一块的砖瓦,她要将屋顶掀出一个小洞,方便她自己爬下去。动作的时候,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都赖南宫彦青,原本根本不必这么麻烦的。

  都赖南宫彦青。

  都赖南宫彦青……

  裴缚还是不够谨慎。这要是南宫彦青的屋子,不管是不是他自己的宅子,哪怕他只是将就着住一晚,也要将门窗缝隙钉地死死的,绝不会给她留这样的空子可以钻。

  不过对栎阳如故来说,也幸好裴缚没有这种怪习惯。

  等等,怎么又想到南宫彦青身上去了?

  栎阳如故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稍有些杂乱的心绪,心想她一定是先前连着在心里念叨了那许多遍“都赖南宫彦青”,才会忽然想到这些。

  对,一定是这样。

  一边宽慰自己,一边掀去砖瓦,不一会儿,一个能容她来去的洞口就被挖了出来。

  栎阳如故没有耽搁,运起轻功轻手轻脚地落了地,而后打开了手中的木盒,将木盒中的灰白色粉末撒了一些到地上。

  床上也撒了一些,但数量很少,毕竟这粉末虽然是灰白色的,但若是有心人仔细去看,也是能够看得出差别的。

  她又在两个杯子的杯沿也抹上了一些,然后发现……她出不去了。

  栎阳如故原本的计划当中,并没有南宫彦青的出现,所以做完这一切的她,当然可以通过化归直接离开现场。

  即便是南宫彦青出现了之后,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下去之后要怎么上来的问题,所以眼下那个洞口空空荡荡的。

  运轻功飞上去,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栎阳如故不敢这么做,因为她不敢确定自己飞上去之后,能够刚巧从那个洞里钻出去,毕竟那个洞口实在是太小了,她下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勉强。

  要是运轻功,她即便是出来了,恐怕也要破坏屋顶的瓦片,那势必是会发出声响的。

  不如……

  趁着南宫彦青没有发现,先使用化归离开?大不了待会再回来,假装自己是趁着别人不注意从正门溜走的好了。

  然而下一刻,栎阳如故就看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南宫彦青将头对准了洞口,见栎阳如故半天也不知道上来,便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他盯着她,仿佛在说:“要不要本宫帮忙?”

  栎阳如故内心只想将他赶走,只要他的视线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她就可以通过化归离开这里,不会发出一点儿动静,但南宫彦青多半是没有接收到她的讯号,盯着她看一动不动。

  门外的喜乐声已经结束,栎阳南萍和裴缚拜过了堂,前者正在丫鬟的搀扶下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了。

  离这儿只有十数米的路程了。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彦青忽然伸出了一只手,自高处垂下,伸到了房中。其意思很明显——他是在等着栎阳如故运起轻功拉住他的手,然后他再把她拉上来。

  栎阳如故没有犹豫,外面的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也由不得她犹豫。

  她抓住了南宫彦青的手腕,丫鬟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的双腿刚刚离开那丫鬟的视线。

  “奇怪,怎么感觉今日屋子里这样亮堂……”小丫鬟将栎阳南萍安顿在床榻上之后,奇怪地说了一句,紧接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

  屋顶上好好的,窗户开合的程度也和平时一样,并没有其他光源透进来。她定睛一看,仿佛屋子里的光线又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了。

  奇怪,是她产生了幻觉么?

  没发现什么端倪,小丫鬟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眼见着新娘要和自己的丫鬟搭话,她便退去了一边。

  她只是这间院子里本身的丫鬟,今日过来,也只是来帮忙的。

  小丫鬟尽可能地退远,让栎阳南萍十分满意。

  此时此刻,屋顶之上。

  栎阳如故刚巧把最后一块砖瓦补了回去,心有余悸地瞥了南宫彦青一眼,道:“下去吧。”

  语毕,又回头好奇问他:“殿下是专程来找我的,还是……”

  “来参加喜宴的。远远就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便过来瞧一瞧,哪里想到会是阿言你。”南宫彦青答。

  这种回答,还真是一点儿也不给面子呢……

  栎阳如故不再搭理他,自个儿先跳下了屋顶,而后大摇大摆地朝着正门的方向去了。

  栎阳南萍被送入喜房之后,裴缚就走到了门口,准备迎接来宾。

  作为釜金太子,他其实并不应该做这些,只要将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行了,但裴缚莫名就站在了门口,总觉得倘若他站在门口,就会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然后他就等来了栎阳如故。

  “姑娘果真来了。”裴缚面上扬起笑,是发自真心的快乐。他看到栎阳如故的那一瞬,眼神发光,若不是知道这人脾性古怪,不认识他的还以为他是真的看上了栎阳如故呢。

  很巧,南宫彦青就是那个“不认识他”的人。

  栎阳如故和南宫彦青是一起从屋顶下来的,进门的时候也自然而然是两人一前一后的。他看到裴缚脸上的笑,莫名觉得十分不顺眼。

  釜金太子的名声响亮,南宫彦青是早有耳闻的,不过真的见到了他的人,竟然觉得裴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讨厌。

  他没来由冒出来一句:“素闻釜金太子大名,要不要与本宫切磋一番?”

  裴缚愣在了当场。

  他盯着南宫彦青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眼前的人是云夏的太子。

  前些日子他刚刚到达云夏京都的时候,云夏皇帝为他办了一场洗尘宴,当时云夏太子就出场了。不过因为两人是面对面而坐,中间隔开了十几米,所以裴缚对于南宫彦青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不深刻,却也不至于完全忘记了。

  但是一想起南宫彦青的身份,裴缚不由得更加奇怪了。

  今日是他大婚的日子,好端端的,云夏太子怎么会跑到他面前来说什么切磋?

  这不是赤裸裸的找茬吗?

  对方毕竟也是一国的太子,裴缚虽然心中觉得莫名其妙,却不会表现在脸上,只带笑讽刺道:“原以为云夏是个礼仪之邦,会比我釜金的人懂得礼数。如今看来,也不见得就是如此。

  本宫大婚的日子,云夏太子上来就要‘切磋’,也不知心里是暗藏了什么样的心思。”

  “呵……”南宫彦青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抓过一旁维持秩序的下人手中的一根木棍,直接对着裴缚冲了上去。

  又犯病了……

  栎阳如故叹气。

  一边叹气,一边躲到了一旁。

  殿下您就不能消消火吗?整天都和一个煤气罐似的一点就爆,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坑进去的好吗。

  可是打都已经开始打了,栎阳如故还能怎么办?观战呗。

  裴缚的反应其实很快,看到南宫彦青夺了下人手中的一根木棍,他立刻拔出了腰间的软剑,那软剑竟然是作为腰带来使用的。

  剑和木棍碰撞在一起,木棍被削去了几层木屑,但没过几息,情势就完全逆转,裴缚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还被劲风撕裂了几道小口子,透着被撕裂的小口子,隐约能够看到其中渗血的苍白肌肤。

  不知道是裴缚只是特别能装模作样,他本身就不强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裴缚很快就落到了下风,被南宫彦青一棍子打在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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