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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闫五有一把削铁如泥的斧,江湖上称之为“神斧”。凭着它,闫五盘踞武林霸主之位十余年。尽管多年来,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不断前来向他挑战,但是都铩羽而归。闫五在江湖上就有了“斧神”的称号。这一天,“剑圣”柳究约闫五决斗于狼集山。闫五本无意取柳究的性命,但柳究招招攻击其要害,迫使他不得不狠下杀手,厮杀两个时辰后,终于在筋疲力尽之际,将柳究劈为两半,自己也被他的剑刺成重伤。
  竭尽全力回到闫府,闫五对夫人紫燕交代了后事,就咽了气。
  安葬了闫五,紫燕叫来闫五的两个徒弟,神色凝重地说:“你们的师父临终前嘱咐,由高赫掌管《斧谱》和‘神斧’,你们师兄弟务必精诚团结,将斧功发扬光大,竭力铲恶锄奸。”
  高赫是大徒弟,功夫也远胜于小徒弟姜楚,闫五这样“以大带小”、“以强领弱”的安排再自然不过了。
  闫五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江湖,便隔三岔五地有高手前来挑战高赫。其实他们是觊觎《斧谱》和“神斧”,因为拥有这两样神乎其神的宝物,武林霸主的地位自然是唾手可得了。所幸的是,高赫不愧是“斧神”的高徒,前来挑战的高手无不伤筋断骨大败而去,甚至命丧“神斧”之下。自此后,高赫自诩天下第一,就渐渐地变得放荡不羁和狂妄了,他甚至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应该过上锦衣美食的生活,而不是现在粗茶淡饭的日子。如此一来,他就触犯了闫五定下的不与官府为伍的规矩,和县衙的人称兄道弟。他虽然不敢怒对师母的规劝,却是一副奈我如何的模样。
  一天晚上,高赫酒后回到闫府,不见了师母和师弟。高赫对他们早就心生厌烦,紫燕对他的言行经常喋喋不休,而武功平平的姜楚更让他羞于为其师兄,所以,在他看来,他们早走早好,最好永远不再回来!
  不久后,高赫就娶妻纳妾,仆人成群,闫府变成了高府。
  大凡学武之人都逞强好斗,所以江湖中为称霸武林而你争我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自从高赫成为霸主后,江湖中的争斗就偃旗息鼓了。因为高赫已经成为县令的座上宾,挑战高赫无疑就是和官府作对,即便得了武林霸主的称号也绝无安生的日子,所以无论是谁,即便有称雄之心也无逆天之胆。
  官府需要的就是整个武林了无生机的局面。其时,天灾频发,今年洪涝明年旱灾,别说征收税赋,单是治理遍地的流民就已经让官府头疼不已。但偏偏就有一些逞英雄的武林人士不但不为官府分忧,还率领流民闹事,抗拒缴纳税赋,甚至要挟官府散发官粮救济灾民。当年的闫五就是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人。现在高赫取代了闫五,甘心效劳于官府,除去了县令的心病,自然让县令喜上眉梢,当然要以官威来竭力维护高赫的霸主宝座。县令下令打造一块牌匾,悬挂在高府的大门之上,牌匾上闫五有一把削铁如泥的斧,江湖上称之为“神斧”。凭着它,闫五盘踞武林霸主之位十余年。尽管多年来,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不断前来向他挑战,但是都铩羽而归。闫五在江湖上就有了“斧神”的称号。这一天,“剑圣”柳究约闫五决斗于狼集山。闫五本无意取柳究的性命,但柳究招招攻击其要害,迫使他不得不狠下杀手,厮杀两个时辰后,终于在筋疲力尽之际,将柳究劈为两半,自己也被他的剑刺成重伤。
  竭尽全力回到闫府,闫五对夫人紫燕交代了后事,就咽了气。
  安葬了闫五,紫燕叫来闫五的两个徒弟,神色凝重地说:“你们的师父临终前嘱咐,由高赫掌管《斧谱》和‘神斧’,你们师兄弟务必精诚团结,将斧功发扬光大,竭力铲恶锄奸。”
  高赫是大徒弟,功夫也远胜于小徒弟姜楚,闫五这样“以大带小”、“以强领弱”的安排再自然不过了。
  闫五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江湖,便隔三岔五地有高手前来挑战高赫。其实他们是觊觎《斧谱》和“神斧”,因为拥有这两样神乎其神的宝物,武林霸主的地位自然是唾手可得了。所幸的是,高赫不愧是“斧神”的高徒,前来挑战的高手无不伤筋断骨大败而去,甚至命丧“神斧”之下。自此后,高赫自诩天下第一,就渐渐地变得放荡不羁和狂妄了,他甚至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应该过上锦衣美食的生活,而不是现在粗茶淡饭的日子。如此一来,他就触犯了闫五定下的不与官府为伍的规矩,和县衙的人称兄道弟。他虽然不敢怒对师母的规劝,却是一副奈我如何的模样。
  一天晚上,高赫酒后回到闫府,不见了师母和师弟。高赫对他们早就心生厌烦,紫燕对他的言行经常喋喋不休,而武功平平的姜楚更让他羞于为其师兄,所以,在他看来,他们早走早好,最好永远不再回来!
  不久后,高赫就娶妻纳妾,仆人成群,闫府变成了高府。
  大凡学武之人都逞强好斗,所以江湖中为称霸武林而你争我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自从高赫成为霸主后,江湖中的争斗就偃旗息鼓了。因为高赫已经成为县令的座上宾,挑战高赫无疑就是和官府作对,即便得了武林霸主的称号也绝无安生的日子,所以无论是谁,即便有称雄之心也无逆天之胆。
  官府需要的就是整个武林了无生机的局面。其时,天灾频发,今年洪涝明年旱灾,别说征收税赋,单是治理遍地何平约了我们几个朋友去卡拉OK,唱了几曲以后忽然眼圈泛红,坐在沙发上一脸伤感。朋友问他怎么了,他说:“我跟许云分手了。”大家都很吃惊。在朋友圈里,他们两个是典型的模范情侣,从大学时就在一起,一晃已经十年了,怎么会分手?何平说:“都怪我穷,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
  何平讲起许云时,还是带着很深的感情。这也自然,当年许云跟了何平,本就是一段校园佳话。许云是我们的校学生会主席,清纯可爱,追求者甚众。何平则是体育特招生,人长得高高大大,阳光开朗,就是有些孩子气,贪玩了些。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传出时,颇伤了班上一票暗恋许云的少男心。
  大学毕业时,许多情侣都分手了,可许云却对关系很好的几个姐妹态度坚决地说:“何平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果然,何平回到家乡发展,许云毅然抛下一切,陪着爱人双宿双飞,到那座小城找了份工作。
  当时朋友们听说了都佩服许云,也感叹过这才是真爱无敌,觉得吃到他们喜糖是迟早的事,甚至还讨论过给红包是一份还是两份……谁想到转眼十年过去,喜糖没等来,倒等来了分手的消息。
  何平说,许云跟他分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与一个飞行员迅速恋爱结婚了。据说那飞行员家里也颇有背景,买了栋小别墅做新房,还送了许云一辆车。“也怪我这些年一直没机会,始终当个电视台的小摄像,每个月就赚3000块,连买婚房的钱都凑不齐,她怎么等得下去?久病床前无孝子,久贫家中无贤妻。我不怪她,走就走吧。”
  朋友们听得唏嘘不已,忍不住纷纷安慰何平,也陪他感叹了几句“世事无常往事莫追”,“贫贱夫妻百事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云云。直到他脸色恢复正常,又干了几杯酒,才各自告辞。
  事隔几天,其中一位朋友出差,居然遇见了许云。老同学见面少不了寒暄几句。那朋友是个直肠子,想起何平说的事,心下难免不豫,面上也流露了一二。许云发觉了,便询问缘由。
  朋友支吾着:“前些天,我们与何平见面了……”许云露出了一个“明白了”的表情,苦笑了几声。然后问朋友:“你愿意听我说说吗?”朋友自然无法推辞。
  在许云的讲述里,她从未因为金钱而放弃爱情。她轻轻叹气:“如果那两个是谁,十条腿
  三只眼,仅仅只有一条尾?
  〔奥丁骑马〕
  —《吉斯顿布灵迪的谜语》
  当奥丁、威利和维三位神的祖先创造了大地和人类以后,又在大地的上方、宇宙最中央的地方,划定了一片广大而神圣的地方,作为神的居所。自此以后,神祗们就开始致力于建设家园的伟大工作。
  在建设家园的同时,奥丁也经常出外旅行。这样,他就能不断地丰富自己的知识和智慧,同时也排解寂寞和寻欢作乐。有一次,奥丁在旅途中爱上了一个名叫“大地”的女巨人,并和她风流了一场。后来,“大地”就为奥丁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托尔。托尔很快就长得非常高大,力大无穷。后来,他成了神国中的力量之神,众神的领袖。
  此后,奥丁又在巨人国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芙莉格,决定娶她为妻。但是,尽管芙莉格对奥丁也一见钟情,巨人们却因为和神之间的宿仇,也因为奥丁的风流成性而十分讨厌见到奥丁。
  奥丁在一个风高天黑的夜晚,跳入了巨人国的宫殿里。这一对情人决定协力私奔。芙莉格穿起了她的宝物“鹰的羽衣”——那是她的巨人爸爸在她小时候送给她的礼物——和奥丁一起腾空飞上了天际。他们很快地飞到了神国,结成了夫妻。
  结婚以后不久,芙莉格为奥丁生了很多孩子。所以,奥丁除了和女巨人“大地”所生的长子托尔外,还有巴尔德尔、布拉奇、泰尔和维达尔等几个儿子;还有奥丁最钟爱的小女儿莎加。奥丁的儿女们奇迹般地迅速长大了,他们也纷纷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这样,在神的居所,迅速繁衍出了一个兴旺的神的家族;这个家族里的神祗,都被称为亚萨神。
  随着神族的不断扩大,奥丁也率领众神在神国大兴土木,陆续建起了一座规模无比巨大的城池,这个城池就叫亚萨园。其时,神的国土中充满了黄金和白银,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所以,除了建筑时必须用的木材和铁器外,亚萨园的宫殿都是用黄金和白银建造的。因此,那个时代也就称为黄金时代。
  亚萨园,众神的家园,是一片无比辉煌的城堡和宫殿。在那里,每一位神祗都有一座自己的豪华宫殿。这些宫殿,有一半是以金子为顶的,有一半是以银子为顶的,这些金银屋顶放出的光芒,比太阳和月亮还要耀眼。
  亚萨园里,奥丁自己居住的宫殿叫做华拉斯盖亚夫,那是一个以白银为顶的壮丽豪华的巨大宫殿。【星火作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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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一眼认出
  奥丁那高耸入云的宫殿;
  无数箭簇和盾牌构成屋顶
  两翼布满了锁子铠甲。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一眼认出
  奥丁那高耸入云的宫殿;
  西边的大门旁巨狼蹲踞
  天空上盘旋着翱翔的鹰。
  众神之主,一只眼睛的奥丁神就经常坐在宫殿正中的御座上。他穿着宽大的上衣和亚麻布做成的紧身马裤,还经常戴着一顶宽边帽。
  他的身旁站立着两个女侍,叫做列斯特和密斯特;他的肩膀上停着两只乌鸦,一只叫做胡晋(意为思想),另一只叫做穆宁(意为记忆);他的膝下围绕着两条驯服的狼,格里和弗雷克。
  宫殿正中的那个奥丁的御座,是亚萨园中的一件神奇的宝物。每当奥丁坐在这个御座上的时候,他的一只眼睛能够一下子看到全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他的那只在密密尔泉底下张着的眼睛,则能看到一切过去的事情和将要发生的事情。
  奥丁独目的视线也有被宇宙树挡住的时候,那样他就不能完全地了解整个宇宙里的事情了。但是,他肩膀上的两只乌鸦,代表思想的胡晋和代表记忆的穆宁,每天在日落时分便会分头飞出亚萨园,一直飞到所有世界的尽头。当清晨来临的时候,两只乌鸦会从满天的朝霞中飞回来,一只停在奥丁的左肩,一只停在奥丁的右肩,然后把它们在外面飞行中所见到的和听到的事情,统统告诉它们的主人。就这样,众神之主奥丁对天下的事情无所不知。
  兴旺的神国亚萨园中,有许多伟岸强壮的亚萨神,也有许多美丽的女神。在众神中,有十二位是神的首领,他们通常和奥丁一起坐在他那宏大的宫殿里,共同讨论整个世界中发生的大事或者饮酒作乐。
  奥丁的长子托尔是十二位神的首领中的领袖,同时他也是宣过誓的亚萨园的保卫者。但是,托尔是巨人们的天敌,经常到东边的巨人国中去和巨人作战,因此他很少在亚萨园。奥丁和妻子芙莉格所生的长子巴尔德尔是亚萨园的王子,他高大英俊,性情温和,是亚萨园中最受爱戴的神祗。所有的亚萨神都愿意他以后能够继承奥丁的地位,成为亚萨园的主人。
  奥丁的儿子泰尔是最勇敢的亚萨神,也是亚萨园中地位崇高的神的首领。也正因为他英勇无敌,他成了世界上一切战争的保护神,总是把胜利赐给战斗中的勇敢者。和战神泰尔相反,奥丁的另一个儿子布拉奇是个相当温文尔雅的神的首领。布拉奇长髯垂胸,能言善辩,尤其是一位伟大的诗人,能够出口成章地吟唱出长篇的诗歌。因此,布拉奇为诗歌之神。因为他美髯拂胸,有时也被人们称为长胡子亚萨。
  和托尔一样,海姆道尔也是众神的首领中负责保卫亚萨园的,而且,他的职责非常具体地就是守卫亚萨园的大门。众神的首领之一,奥丁的儿子霍德尔是一个盲眼的神祗,却以忠厚老实和大力著名。同样为奥丁之子的维道尔比霍德尔的力气还要大,是亚萨园中力气仅次于托尔的大力士。他沉默寡言,却乐于助人,每当亚萨园中需要有出蛮力的事情,都是维道尔一力承当的。
  托尔的妻子西芙在嫁给托尔之前生下的儿子优儿也是亚萨神的首领之一。优儿住在亚萨园中的紫杉树谷里,长于射箭、狩猎和滑雪。优儿尤其对人类非常友好,把他自己的本领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人类。因此他被人类认为是滑雪之神、狩猎之神和弓箭之神。
  在众神的首领中,还有一位叫做洛奇的,原本是巨人的儿子,因为早年得以和奥丁结拜兄弟,所以在亚萨园中也坐上了首领的交椅。但是他后来背叛了亚萨神,成了毁灭世界的恶魔。
  围绕着亚萨园的,是一道天地之间最坚固的围墙,它高耸入云,绵延数千里,有效地保护着众神的家园。
  在亚萨神们刚刚修建完亚萨园里的城堡和宫殿的时候,曾经晓谕天下所有的生灵,征求最伟大的工匠,为亚萨园修造一道最坚固的围墙。
  巨人国中最有名的工匠,一个有着无比灵巧的双手的巨人骑马前来应征。他对众神声称,他能够在三个冬天内修造起一道最伟岸的围墙,如果事成之后司爱情的美丽女神芙蕾雅能成为他的妻子,而太阳和月亮也能归他所有的话。
  众神们看着这个单枪匹马的巨人,根本不相信他一个人能够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为了戏弄他,众神假装同意了他的要求;但是又附加了更为苛刻的条件:巨人必须在一个冬天里完成全部的工程,而且不得有其他的巨人援手。但是如果完不成的话,众神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掉这个吹牛的家伙。
  巨人居然答应了这一条件,而且不慌不忙地开始工作了。没有多久,一堵崭新的围墙出现了,并且以奇迹一般的速度迅速增长着。惊讶的众神们后来发现,巨人来时骑来的那匹叫做斯华帝耳弗利的马是一匹非同寻常的神骏。它每天白天用它的神力为巨人运来一块又一块修筑围墙所需的巨石,而每天夜晚它也用不着休息,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它每天完成的工作量,比它的主人要多两倍还多。
  当春天就要降临的前三天,巍峨的围墙已经矗立在了亚萨园的四周。而最后的一段,按照巨人和他的神骏的工作速度,也将在冬天逝去的那一天顺利完成。
  亚萨神们开始有点紧张了。按照他们之间的协议,如果围墙在冬天结束以前完成了,那么美丽的芙蕾雅以及太阳和月亮就要归这个难看的巨人所有了。众神忧心忡忡地聚集在他们的会议宫里,共同商讨对付这个巨人的办法。巨人之子洛奇向来诡计多端,花招百出。在众神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想出了一条奇计,使众神们无不拍手称妙。
  洛奇在亚萨园的所有马厩中,选出了一匹最漂亮也最风骚的牝马,在巨人睡觉的时候牵着它靠近了神骏斯华帝耳弗利,并让它发出发情时的那种低嘶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年轻牡马被深深地诱惑了,它放下了正在干着的工作向那头风骚的牝马奔来。但是洛奇却牵着它向远方跑去,一直把神骏骗到一个非常远的地方,才让它们尽情快活。
  让众神们欺骗了的可怜的巨人失去了他的神骏,当然再也没有可能在春天到来以前造完最后的一段围墙;当神威无比的力量之神托尔从远方风尘仆仆地旅行归来之后,也毫不犹豫地用他的神锤砸烂了巨人的脑袋。
  神骏斯华帝耳弗利和牝马在远离亚萨园的山谷中尽情欢乐的结果是,那头牝马不久以后产下了一头八蹄的小马驹。这头称为斯雷普内尔的马驹长大以后神骏异常,比任何一匹马都要跑得快。后来,它成了奥丁的著名坐骑。
  我是拜金的人,从最初我就不会选择何平。追我的人也有身家不菲的,可是我谁都没选,一心一意跟着他。”朋友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
  “毕业以后我连想都没想,就陪他回了他的家乡。虽然两个人的工作收入都不高,可我特别开心,就想跟他一起努力,只希望他对我好,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十年了,他从来没有让我觉得有任何的安全感,我无法依赖他。”
  在许云的记忆里,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她经常深夜加班回家。打电话给何平,他不愿意下楼接她——只因为他的好哥们儿来了家里,两个人玩实况足球正如火如荼。许云一个人瑟瑟发抖地走在黑暗的小区里,被一只突然窜出的流浪猫吓得大叫,蹲在地上哭起来,然后默默擦干眼泪再回家。
  许云病了,高烧,39度,何平在酒吧喝酒,给他打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老婆你怎么样了?我马上回家!”然后许云从晚上八点一直等到凌晨三点,何平才回来。那时许云早已吃了药昏睡过去了,何平居然还把她摇醒,问她怎么样了。
  冬天时,许云来了例假,肚子疼得不行,难受,手脚又冰凉。刷碗时没有热水,何平在屋子里嗑瓜子看电视,许云喊他帮忙,他答应着就是不动,最后还是许云用凉水把碗刷完了。
  睡觉时许云试探地把脚放在何平的身侧,他立刻拨开,“哇!好凉!你可真自私!”【星火作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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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云工作中遇见了烦恼,回家只想对何平倾诉。她动情说了半天,眼泪都下来了,侧头一看,何平居然呼呼地睡着了,怎么摇也摇不醒。
  “这么多年,他始终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但无法给予体谅,也无法给予我依靠。对于他来说,NBA永远比陪我逛街重要;跟哥们儿一起喝酒永远比陪我吃一顿晚饭重要;他可以迅速发现网吧里又更新了什么游戏,却从不曾注意过我今天换了什么样的新衣服;他把钱都输在牌桌上,却不愿意存下来陪我去旅游。我每次跟他提结婚,他都会说,没钱,觉得这样娶我太丢份,想要买了房子再结婚,想给我更好的生活……”
  许云说何平不知道,她根本不在意有没有房子,甚至为了想要跟他结婚,去买了两枚假钻戒,幻想有一天他们结婚,他不会因为没有戒指而措手不及。
  许云没有想到,压断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年自己父亲因突发脑溢血过世。听到噩耗的那一刻,许云觉得天都塌了。“那是我的父亲啊,生我养我的父亲啊!我拿着电话的手是冰凉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下电话,我抓着何平的袖子,浑身都在抖。我说,何平,快,订两张机票我们回家。”
  何平走到电脑前,犹豫了一会儿说:“一定要现在就走吗?”当时许云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问他:“我爸过世,难道不该用最快的速度回家吗?”
  何平依然在支吾,在许云的再三催促下,他才说出自己的理由。原来他最喜欢的外国球队隔天会来到这座城市参加一场跨国比赛,他很早就买了VIP票,觉得现在要是离开实在太浪费了。何平劝许云:“……不如你陪我多等一天,看完比赛我们再走,那张票要2000多块,不看太可惜了。反正你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许云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那天听他说完那些话,我什么都没说,自己去了另一个房间,收拾好行李,把我所有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买了张机票,当晚就回了家。”
  许云临走时给何平留了张纸条,告诉他好好在家看比赛,不用过去了。他果然没有过去——大约与球友们因为赢了比赛又连夜狂欢去了。许云给爸爸办完葬礼之后,再也没回过何平的城市。
  “我找了份新工作,然后迅速地相亲,结婚,对于老公我没有任何挑剔。他对我不错,也可以给我足够的物质保障,我生活得很安定也很满足。我们之间没有那么深的爱情,但是起码,没有感情,还有物质。”
  何平给许云打了许多个电话,她都没有接。何平后来到许云家找她,她对他说:请你回去,我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可能了。何平哭了一次,也骂了几次,可是许云都是一脸无所谓,最后,何平终于走了。
  “也许他会觉得我绝情,会觉得我残忍,也会对旁人说是因为我拜金导致情感破裂。但是十年了,我已经为他付出了一个女孩最美好的所有青春和爱情,这足已证明,他说的并不是真实的原因。”
  许云抬起头,眼睛里都是泪水,“我从来都不是拜金的人,我拜的只是感情。”
  这个社会上的男人们常常抱怨如今的女人太过势利,“眼睛里盯的都是男人的钱,开口LV,闭口Prada,哪有真爱可言”。他们却不知道,当真爱就在面前,他们却根本没有能力珍惜和挽留,反而让真爱流着眼泪,头也不回弃之而去。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渴望香车别墅,有为数不少的容颜姣好温柔体贴的好女人,愿意与男人一起吃着饽饽咸菜,住着出租屋,带着期待的心陪着他奋斗。情深似海、生儿育女、照顾老人、一日三餐、养家糊口、患难与共、生死不离。
  她们虽然没有那么丰厚的物质需求,要的却是另外的东西。
  她们要温柔呵护,贴心问候;要的是雨天里的一把伞,病床前的半碗粥;要的是拿起水瓶时有人接过去顺理成章地拧开,走在路上会有人自然走在有车的那一侧;最重要的,她们要的是想流泪时的宽厚肩膀,要摔倒时被紧紧握住的手,倾诉时沉默聆听的耳朵,和失意时那个有力的长长的拥抱。
  张惠妹唱: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都不想要的人。有了付出,就更渴望对等的回报。只是每个人期待的回报都不尽相同。好女人寻找伴侣,最少要一个理由,才可以支撑她一生。从漫漫花季长成亭亭玉立,每一个女孩都是父母精心呵护而成,如春日初绽的鲜蕊。谁堪采撷?何以怜她?你又用什么保障她的一生不凋零?
  并不是所有人都做着“白马王子驾着珠光宝气的马车前来求婚”不切实际的梦想。只是,如果一方面你给不起,另一方面总要有相应的补给。比如足够的诚意,自强与上进,或令人动容的温情,方值得一片痴心,不算错付。扪心自问,你给得起哪一种?
  幸福需要双方的给予。你给她的爱,是否足够她撑过漫漫岁月,撑过柴米油盐的艰难,撑到你们白首偕老的那一天?
  给不起经济保障,更给不起情感保障的男人,没资格拥有好女人。在世界的许多角落,我们可以看到,有太多的爱人,尽管粗茶淡饭依旧亲密无间,他们是彼此的拐杖,举案齐眉,相携相扶。他们从不吝惜对于彼此的付出,而当这种付出成为完美的平衡时,就足以支撑两段幸福的人生。
  在感情的世界里,从来都是这样。唯有平衡,才能永恒。
  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一方永远的付出,一方永远的得到。当得到的一方所做的事情,超出付出那方底线的时候,一切都难以回头了。此刻的新伤,加上曾经的旧痕,一切都无法挽回。我们也许很多时候都自知,所以,我们爱的那个人也就是这样失去的。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时候没有给她应有的安慰。的流民就已经让官府头疼不已。但偏偏就有一些逞英雄的武林人士不但不为官府分忧,还率领流民闹事,抗拒缴纳税赋,甚至要挟官府散发官粮救济灾民。当年的闫五就是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人。现在高赫取代了闫五,甘心效劳于官府,除去了县令的心病,自然让县令喜上眉梢,当然要以官威来竭力维护高赫的霸主宝座。县令下令打造一块牌匾,悬挂在高府的大门之上,牌匾上是熠熠生辉的两个字:斧神。
  高赫能顺利坐上武林霸主的宝座,自然也对县令感恩戴德,县令交代的事情,无不尽力而为。流民面对发着寒光的“神斧”无不胆战心惊,再乱的场面,只要“神斧”一出现,就瞬间静息。
  江湖就这样死气沉沉地过去了十年。但这十年来,官府又有了新的烦恼:盗窃案件与日俱增,每天都有富豪人家到县衙报案。一查,犯案的都是那些灾民。衙役们每天都为捉拿案犯而疲于奔命,牢狱也人满为患。县令头疼不已。
  一天,县令正和高赫商议治安的对策,一个衙役进来,呈上一根绳索,说道:“刚才有人让一个小乞丐送到衙门,说是献给‘斧仙’。”高赫拿着绳索左瞅右瞅,不明白其中的名堂。县令也看着绳索沉思良久,突然抚掌欢叫:“高人啊高人,良计啊良计!”
  高赫茫然地看着县令。县令拿过绳索,甩了几下,乐呵呵地说:“有了它,何愁牢狱人满为患!”
  自此后,县衙抓到案犯,不再关进牢狱,而是用绳索绑住手脚,丢在菜市场口,任其风吹雨打日晒。看管的衙役时不时还用皮鞭伺候,百般折磨。哀嚎声响彻菜市场,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晚上,在菜市场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挨不过困意,眯眼养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听到一个案犯在挣扎,两人上前,月光朦胧,看不清案犯模样。一个衙役踹了案犯一脚,训斥道:“还想跑!”案犯不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呜呜”声,另一个衙役狠狠地甩了他一皮鞭:“还不老实!”案犯于是不再发声了。
  天亮后,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都大惊失色:他们昨天夜里收拾的那个案犯竟然是县令!县令全身被一根绳索死死绑住,嘴里塞着裹脚布。
  是谁那么大胆,又有那么好的身手,在县令熟睡后,将他悄无声息地捆绑了丢到这里?
  县令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高赫。高赫心中一惊,马上表白忠心:“大人放心,我一定设法捉拿那个该遭火烧雷劈的歹徒,将他碎尸万段!”
  又一天中午,高赫在县衙里和县令品茶,一个衙役冲了进来,叫道:“大人,不好了,有人在菜市场摆擂台!”
  县令茫然地问:“什么擂台?”
  衙役说:“比武擂台。”
  高赫禁不住呵呵地笑了。
  县令对衙役不耐烦地说:“尽管拿下就是了!”
  衙役哭丧着脸说:“此人武功极高,两三招就打翻了我们几个弟兄。”
  高赫抓起身边的“神斧”,笑着说:“它已经多年没有闻到血腥味了,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高赫和县令在一群衙役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菜市场。一个简易的擂台就搭建在菜市场边,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孤零零地站在擂台上,这人无疑就是擂主。
  高赫来到擂台下,笑着问汉子:“好汉何方英雄?摆擂台意欲为何?”
  这个汉子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高赫,此时他微微一笑,说:“在下不是英雄,也不想当英雄,摆擂台只想要回两样东西。”
  高赫疑惑不解:“什么东西?”汉子说:“《斧谱》和‘神斧’!”
  高赫先是一愣,接着狂笑不已,县令和一帮衙役也大笑不已,看热闹的人们吓得脸色大变,纷纷躲到一边。
  汉子等高赫他们笑够了,才又微微一笑说:“当年师父的预料不差毫厘,你早就已经不配再拥有这两样宝物了。”
  高赫大吃一惊,仔细看汉子,惊呼:“姜楚!”
  没错,这个汉子就是高赫已经失踪多年的师弟姜楚。姜楚仍是微微一笑,问高赫:“是你自己将宝物交出来,还是我去取回来?”
  高赫冷笑说:“你真是厚颜无耻!当年师父留有遗言,指定我掌管这两样宝物。”
  姜楚怒声说:“以你的所作所为,你现在还是师父的传人吗?还有资格掌管宝物吗?”
  高赫恼羞成怒,手握“神斧”跃上擂台,厉声喝道:“我今日要用你的血来祭‘神斧’!”【星火作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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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楚反手在身后,一副对高赫满不在乎的样子。高赫气得七窍冒烟,喝道:“快快亮出你的兵器!”
  姜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家一看,顿时是一片惊呼声和狂笑声—看热闹的百姓惊呼,官府的人狂笑,因为,姜楚手里拿的只是一根普通的卷成一团的绳索!虽然还未比武,但无论是谁,都已经对结果毫无悬念了—倒下的,肯定是姜楚!
  姜楚笑着问高赫:“你忘记它啦?”又转脸问台下的县令:“大人,那天晚上它伺候您老人家还舒服吧?”
  县令脸色铁青,朝高赫喝道:“高赫,倘若你今天不捉拿下这个逆贼,就视同你是他的同谋!”
  高赫大喝一声,挥斧朝姜楚劈了上来,招招劈向他的要害。姜楚身子轻盈,或跳或蹲,左躲右避,避开“神斧”的锋刃。他突然快速绕到高赫的身后,一声大喝,甩出手中的绳索,瞬间绳索变得坚挺笔直,狠狠地打在高赫的肩膀上。高赫一踉跄,痛得倒吸冷气,几乎要脱斧。他这才明白,当年武功平平的姜楚,此时的功夫已经是登峰造极,可以通过运气让绳索变得坚硬如铁。
  高赫转过身,挥斧劈向绳索,就在利刃即将触到绳索的刹那,绳索却变得柔软如棉,被姜楚收了回去。高赫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姜楚又绕到他的身后,甩出绳索。绳索绕着高赫快速旋转,停止以后,已经将高赫全身上下像包粽子一样紧紧缠住。“神斧”已经脱落一边,高赫无法施展身手,只能哇哇乱叫,胡蹦乱跳。姜楚疾步上前,伸手在高赫的头顶拍了一下,高赫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姜楚收回绳索,对高赫冷冷地说:“我还留你一条小命,只是点了你的百会穴,废了你的武功。”
  高赫已经是全身瘫软,双唇一张一翕:“你……你……这是什么功夫?”
  姜楚在他的身上找出《斧谱》,呵呵笑两声,说:“反斧功!”说着,抓起“神斧”,跃下擂台,台下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就瞬间无影无踪了。
  百姓们醒悟了过来,纷纷喝彩:“好……”
  县衙的人已经吓得心惊胆战,岂敢上前捉拿姜楚?
  当年,闫五深知高赫的为人,预料到他迟早会背叛师门,之所以将《斧谱》和“神斧”让高赫掌管,是因为他当时的功夫远远强过姜楚,倘若姜楚掌管这两样东西,定会被他害死。而且当年的姜楚也无能为力面对武林高手的挑战。闫五在柳究的身上拿到了一本《剑术》,发现这套剑术是专门对付斧功的,于是交代夫人,让姜楚躲开高赫潜心练这套剑术,倘若高赫真的背叛师门,就寻找时机清理门户。姜楚知道“神斧”削铁如泥,再坚硬的兵器也奈何不了它,于是以绳索为“剑”,以柔克刚。
  高赫没了“神斧”,且武功已经尽失,被县衙抛弃了,家里的一帮人也树倒猢狲散。他整日躲在家里,倒不是怕武林高手像从前一样前来挑战,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值得挑战的丝毫价值。他害怕一出门就被百姓的唾沫淹没……是熠熠生辉的两个字:斧神。
  高赫能顺利坐上武林霸主的宝座,自然也对县令感恩戴德,县令交代的事情,无不尽力而为。流民面对发着寒光的“神斧”无不胆战心惊,再乱的场面,只要“神斧”一出现,就瞬间静息。
  江湖就这样死气沉沉地过去了十年。但这十年来,官府又有了新的烦恼:盗窃案件与日俱增,每天都有富豪人家到县衙报案。一查,犯案的都是那些灾民。衙役们每天都为捉拿案犯而疲于奔命,牢狱也人满为患。县令头疼不已。
  一天,县令正和高赫商议治安的对策,一个衙役进来,呈上一根绳索,说道:“刚才有人让一个小乞丐送到衙门,说是献给‘斧仙’。”高赫拿着绳索左瞅右瞅,不明白其中的名堂。县令也看着绳索沉思良久,突然抚掌欢叫:“高人啊高人,良计啊良计!”
  高赫茫然地看着县令。县令拿过绳索,甩了几下,乐呵呵地说:“有了它,何愁牢狱人满为患!”
  自此后,县衙抓到案犯,不再关进牢狱,而是用绳索绑住手脚,丢在菜市场口,任其风吹雨打日晒。看管的衙役时不时还用皮鞭伺候,百般折磨。哀嚎声响彻菜市场,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晚上,在菜市场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挨不过困意,眯眼养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听到一个案犯在挣扎,两人上前,月光朦胧,看不清案犯模样。一个衙役踹了案犯一脚,训斥道:“还想跑!”案犯不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呜呜”声,另一个衙役狠狠地甩了他一皮鞭:“还不老实!”案犯于是不再发声了。
  天亮后,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都大惊失色:他们昨天夜里收拾的那个案犯竟然是县令!县令全身被一根绳索死死绑住,嘴里塞着裹脚布。
  是谁那么大胆,又有那么好的身手,在县令熟睡后,将他悄无声息地捆绑了丢到这里?
  县令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高赫。高赫心中一惊,马上表白忠心:“大人放心,我一定设法捉拿那个该遭火烧雷劈的歹徒,将他碎尸万段!”
  又一天中午,高赫在县衙里和县令品茶,一个衙役冲了进来,叫道:“大人,不好了,有人在菜市场摆擂台!”
  县令茫然地问:“什么擂台?”
  衙役说:“比武擂台。”
  高赫禁不住呵呵地笑了。
  县令对衙役不耐烦地说:“尽管拿下就是了!”
  衙役哭丧着脸说:“此人武功极高,两三招就打翻了我们几个弟兄。”
  高赫抓起身边的“神斧”,笑着说:“它已经多年没有闻到血腥味了,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高赫和县令在一群衙役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菜市场。一个简易的擂台就搭建在菜市场边,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孤零零地站在擂台上,这人无疑就是擂主。
  高赫来到擂台下,笑着问汉子:“好汉何方英雄?摆擂台意欲为何?”
  这个汉子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高赫,此时他微微一笑,说:“在下不是英雄,也不想当英雄,摆擂台只想要回两样东西。”
  高赫疑惑不解:“什么东西?”汉子说:“《斧谱》和‘神斧’!”
  高赫先是一愣,接着狂笑不已,县令和一帮衙役也大笑不已,看热闹的人们吓得脸色大变,纷纷躲到一边。
  汉子等高赫他们笑够了,才又微微一笑说:“当年师父的预料不差毫厘,你早就已经不配再拥有这两样宝物了。”
  高赫大吃一惊,仔细看汉子,惊呼:“姜楚!”
  没错,这个汉子就是高赫已经失踪多年的师弟姜楚。姜楚仍是微微一笑,问高赫:“是你自己将宝物交出来,还是我去取回来?”
  高赫冷笑说:“你真是厚颜无耻!当年师父留有遗言,指定我掌管这两样宝物。”
  姜楚怒声说:“以你的所作所为,你现在还是师父的传人吗?还有资格掌管宝物吗?”
  高赫恼羞成怒,手握“神斧”跃上擂台,厉声喝道:“我今日要用你的血来祭‘神斧’!”【星火作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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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楚反手在身后,一副对高赫满不在乎的样子。高赫气得七窍冒烟,喝道:“快快亮出你的兵器!”
  姜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家一看,顿时是一片惊呼声和狂笑声—看热闹的百姓惊呼,官府的人狂笑,因为,姜楚手里拿的只是一根普通的卷成一团的绳索!虽然还未比武,但无论是谁,都已经对结果毫无悬念了—倒下的,肯定是姜楚!
  姜楚笑着问高赫:“你忘记它啦?”又转脸问台下的县令:“大人,那天晚上它伺候您老人家还舒服吧?”
  县令脸色铁青,朝高赫喝道:“高赫,倘若你今天不捉拿下这个逆贼,就视同你是他的同谋!”
  高赫大喝一声,挥斧朝姜楚劈了上来,招招劈向他的要害。姜楚身子轻盈,或跳或蹲,左躲右避,避开“神斧”的锋刃。他突然快速绕到高赫的身后,一声大喝,甩出手中的绳索,瞬间绳索变得坚挺笔直,狠狠地打在高赫的肩膀上。高赫一踉跄,痛得倒吸冷气,几乎要脱斧。他这才明白,当年武功平平的姜楚,此时的功夫已经是登峰造极,可以通过运气让绳索变得坚硬如铁。
  高赫转过身,挥斧劈向绳索,就在利刃即将触到绳索的刹那,绳索却变得柔软如棉,被姜楚收了回去。高赫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姜楚又绕到他的身后,甩出绳索。绳索绕着高赫快速旋转,停止以后,已经将高赫全身上下像包粽子一样紧紧缠住。“神斧”已经脱落一边,高赫无法施展身手,只能哇哇乱叫,胡蹦乱跳。姜楚疾步上前,伸手在高赫的头顶拍了一下,高赫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姜楚收回绳索,对高赫冷冷地说:“我还留你一条小命,只是点了你的百会穴,废了你的武功。”
  高赫已经是全身瘫软,双唇一张一翕:“你……你……这是什么功夫?”
  姜楚在他的身上找出《斧谱》,呵呵笑两声,说:“反斧功!”说着,抓起“神斧”,跃下擂台,台下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就瞬间无影无踪了。
  百姓们醒悟了过来,纷纷喝彩:“好……”
  县衙的人已经吓得心惊胆战,岂敢上前捉拿姜楚?
  当年,闫五深知高赫的为人,预料到他迟早会背叛师门,之所以将《斧谱》和“神斧”让高赫掌管,是因为他当时的功夫远远强过姜楚,倘若姜楚掌管这两样东西,定会被他害死。而且当年的姜楚也无能为力面对武林高手的挑战。闫五在柳究的身上拿到了一本《剑术》,发现这套剑术是专门对付斧功的,于是交代夫人,让姜楚躲开高赫潜心练这套剑术,倘若高赫真的背叛师门,就寻找时机清理门户。姜楚知道“神斧”削铁如泥,再坚硬的兵器也奈何不了它,于是以绳索为“剑”,以柔克刚。
  高赫没了“神斧”,且武功已经尽失,被县衙抛弃了,家里的一帮人也树倒猢狲散。他整日躲在家里,倒不是怕武林高手像从前一样前来挑战,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值得挑战的丝毫价值。他害怕一出门就被百姓的唾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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